退了个干干净净。
宇文徕余怒未消:“门口怎么没人把守,就这样任凭出入?这些人是越来越放肆僭越了!”
杨末还处于演戏装样的状态,开口的语调就有点娇娇柔柔的发嗲:“殿下,外面出什么事了?”
说完自己也觉得太假了,她除了在外人面前和出言讥讽他时从不称他“殿下”的。抬眼见宇文徕面色怪异地望着自己,她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大氅,换回正常的语调:“咳……怎么这么吵?”
他淡然回道:“没什么,宾客中混进了宵小刺客。”
“受伤了吗?要不要紧?”
宇文徕的手还放在她肩上:“你问我,还是问刺客?”
杨末低下头:“说什么呢,当然是问你。”
“刺客被贺山刺了一刀,我没事。”他举步踩着池边的台阶上岸,“你不用担心,他跑不了。你武艺虽好,但也别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。像今天这种情形,还是派几个人在门口看着的好。”
杨末看他就要走出池外,心下急转,抬手叫他道:“咸福!”
宇文徕立刻停下脚步回过身来。自从二人在山中分别,阵前重逢、洛阳求娶、上京成婚,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叫他“咸福”。
杨末被他的眼神看得心慌,又担心靖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