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近。“陛下引臣来此所为何事?难道是想跟臣重温儿时游戏,玩捉迷藏吗?”
“一刻不刺我一下你就难受是吧?”他在她脸颊上轻轻捏了一把,“本来是去找你……算了,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执起她的手,一手揽着她的肩牵引她在水中前行。
颖坤不适应目不能视物的黑暗,脚尖点着池底走得很小心。走了一段发现池底平坦,渐渐放了心,冷不防踩空一级台阶,更不知四周是何状况,身子一歪便向侧面倒去。触手可及只能抓住兆言的衣襟,他伸手一抄抱住她,也跟着倒了下去。
这里是汤池之间引水的沟渠,水深及膝没有危险,但渠壁并不像池子里修得光滑圆润,多有尖凸棱角。颖坤后脑撞到一处石棱,被他的手抢先垫了一下。她没有撞疼,那只手却想必撞得不轻,她叫了一声“陛下”,就想扯开眼睛上的蒙帕去查看。
兆言按住她的手:“别动。”
两人一上一下躺在引水石渠里,水声汩汩潺潺。她的头发衣服和蒙在眼上的丝帕都打湿了,那丝帕本是纯净素白,洇了水后显出玲珑剔透的玉色,正与她肌肤相衬。丝帕上绣了一枝红梅,正好折在最外层,经水红艳欲滴,与其下的红唇交相呼应。
他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了一个来回,呼吸不由渐渐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