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郎应道:“那陛下去我院中坐坐吧,离此不远。”
一行人悄悄往七郎住处而去,没有惊动府里其他人。七郎独自住一进小院,庭中腊梅开得正好,齐进和侍卫留在院子里等候,七郎颖坤陪兆言入内小坐。
兆言举步走入屋内,环顾四周道:“朕上次来你这里也是这个样子,似乎经年未变。”
七郎略一回想:“陛下上次驾临是六哥婚宴,此后臣要么在外征战,要么在墓园为父兄守灵,反而很少回自己家了,母嫂为我打点得还与离家前一样。”
兆言道:“对,那是朕生平第一次喝酒,还喝得酩酊大醉,当日情形至今仍历历在目,转瞬就过去十三年了。说起来,七郎,我一共也就和你对饮过那一次,你的酒量当真惊人。”
七郎道:“陛下若有兴致,臣命人温酒来再与陛下对酌,正可御寒解闷。”
兆言喜道:“好啊。”
七郎刚要起身去吩咐下人,兆言却制止道:“七郎留下,让颖坤去吧。”
七郎看他明明在笑,眼神却有悲戚之色;明明盯着颖坤眷恋不舍,却又目光闪烁压抑心绪。他明白皇帝是不想和颖坤独处,便坐回案侧:“末儿,你去厨下取两坛酒来。”
颖坤一言不发退出去,不一会儿取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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