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树枝在屋里窗户泻出的灯光下显得宛如消瘦尖锐的鬼手,在风吹叶隙间,缓缓的晃动,仿佛在向谁招手。
院子里的秋千被吹动,老旧的木板和锁链划出吱呀吱呀的声响,不知道何时,一个小丑人偶坐在了上面,猩红如血的唇角咧得大大的,无神的眼睛看向屋里的某处。
二楼,走廊最里处的房间。
空荡荡的除了一个大衣橱外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里,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可移动的有滑轮的手术台,只有冰凉框架和冰凉不锈钢床板的手术台,边上还有一个铁架桌,桌上面放着好几个暗红色檀木盒子,看起来精美,里面仿佛郑重的放着什么珍贵的东西。
有个男人赤身裸体的躺在架子上面,只有在下体处盖着一条白色的毛巾,男人十分的高大,体格健壮,肌肉蓬勃,胸口处有着大片的毛发,粗犷高大犹如一个屠夫。
金彪虎浑浑噩噩的醒过来,觉得全身冰凉冷得可以,脑袋一阵刺痛,叫他拧起了眉头,刚想发出声音,却发现自己的嘴巴好像被什么封住了,连唇都张不开。
头顶明亮的灯光叫金彪虎有些睁不开眼,然而他浑身乏力,不安全的感觉叫他顾不得头疼努力的回想之前是发生了什么事,这里好像不是他家……
记忆在疼痛中渐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