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去碰那些线,是因为我有轻微的洁癖,不行吗?”沐如岚气闲神定的回答道。
贺淼眉梢挑了下,跳过这个问题,又道:“那么,之前在你家花园的时候发现你已经搬开了几盆花,手指上还有些许泥土,你反应很快的认为有人在你家地里埋了某些例如尸体的东西,是吗?”正常人会有这样的警觉性,而且那么快的辨认出血迹以及可能埋在下面的是尸体这种东西吗?
气氛在一瞬间仿佛变得紧绷了起来。
“我未婚夫是谁,是做什么的,我想检察官先生应该知道的。”沐如岚微笑着说道,有一个神探一样的犯罪心理学专家的未婚夫,她被调教的警觉性强推理性也强什么的,很正常不是吗?
这一条理由,似乎完全足够解释或者反驳贺淼的所有怀疑了。
贺淼手上转动火机的动作慢了下来,他盯着沐如岚看,缓缓的坐直了身子,看起来就像睡醒的,或者被激怒的狮子,只是他的表情依旧显得颓废随意,只是眼眸看起来很锐利了一些。
“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如果没有,我想我可以离开这里了是吗?”沐如岚微笑着问道,在贺淼眼里看来,颇有点有恃无恐的味道。
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是还有点事情希望得到你的配合。”贺淼手上的火机又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