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人就自己想办法。
两个可能都跟赵全保相关,苏培盛一点没客气的让人把他提来了。往书房后面膳房的柴房里一绑,苏培盛先使人开导了他几板子,再使张德胜去问。
赵全保一开始还死咬说就是去替玉瓶送个消息再看看家人。
苏培盛就叫人在晚上看着李格格歇了,把玉瓶也给带出来了。两人分别问,都咬定是要去玉瓶的家。玉瓶求饶说都是她掂记家人,犯了规矩,求苏爷爷饶了赵全保,只罚她一个就行。
问不出个所以然来,苏培盛一边叫人继续问着,一头去报给了四阿哥。
四阿哥也正打算这几天去看看李氏,一听这个眉头就皱起来了。扔了擦手的手巾问:“问出来了没有?”
苏培盛摇头:“这两个虽不算硬骨头,嘴倒是还算紧。”
“哼。”四阿哥坐下端起茶碗,“提过来。”
苏培盛出去喊人把玉瓶和赵全保给提过来了。因为没事的话还要放他们回主子那里侍候,所以板子都打在看不见的地方。两人过来时形容并不腌臜,只是脸白了点。
一见四阿哥就腿一软跪下来了,玉瓶胆子小些,趴在地上涕泪横流却不敢擦也不敢抬头,怕主子看了恶心。
苏培盛吓唬道:“在四爷面前还敢瞒?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