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末将风天放,求见殿下。”
“风将军?进来吧。”
然后就见风天放脸上神色严峻,手中提着一个畏畏缩缩的人。
一进门,他就将手中的人扔在地上,那人见到戎关,爬着扑到戎关脚边哭喊:“殿下,您可要为我做主啊,风将军他,他,他冤枉好人啊。”
戎关看着脚边那个一脸奴才相的人,正是尚书李年延的外甥李东成,厌恶的收回了脚,眉头一挑,眯着眼问:“哦?风将军他怎么冤枉好人了?起吧,说来听听。”
李东成一听戎关这话,以他的草包脑袋,哪里看出来戎关的不耐,还以为戎关真的是顾及他舅父在朝中的权势,对他客气有加。
忙站起身来,弓着腰立在一旁,揉着自己青肿的脸庞,一脸戚戚的神色,“回殿下,刚才我看到军营上空飞过一只信鸽,怕有人泄露军中机密,便抓了下来,结果刚到手中就被风将军发现,他非说我是叛徒,我据理抗争,就被他打成这样。
殿下,您可要为我做主啊,我舅父是肱骨老臣,我对您更是忠心不二,怎么会做那种背信弃义之事,倒是风将军,恐怕他才是叛徒,发现我坏了他的好事,所以栽赃陷害,要杀我灭口。
殿下,这样的人,您应该革了他的职,再严刑拷打,他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