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能想起你眼前这张脸是你的姐姐吗?”我笑着向妙晴迈了两步,语气云淡风轻,似乎真的只是来和妙晴叙叙旧,仅此而已。
我上下打量着妙晴的脸,金属的色泽看起来很炫,若在现代的话简直比任何假面舞会上的面具还要抢眼,只是这长在了脸上无法拿下来着实令人烦恼,再者便是这个时代的人欣赏的水准,若说这是一种美怕还是不能苟同的。
妙晴呵呵笑了两声,脸上依然是没什么表情的答道:“我便是死也是无法忘记的,这十几年,你这张脸是我夜夜的梦魇,挥之不去,你如同一个魔鬼一般,即便你的死讯传来,也丝毫不能缓解我夜夜噩梦不断的情况,我知道,唯有我亲手杀了你,这一切才能结束,可你竟然死了,我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将你从我的生命中抹杀,没想到你不仅没死,还送到了我门上来。”
虽然嘴上说着如此硬气的话,可我每向她迈近一步,妙晴便会不自觉的向后退两步,她对我的惧怕早就已经根深蒂固的植入了她的每一处神经,渗入进她每一寸皮肤与血液中,俨然成了她生命中占有很重分量的一部分。
不过妙晴毕竟不是个笨人,她很快就发现她着实没有什么好惧怕于我的,有句话说的是强龙难压地头蛇,我此番毕竟身在她的地盘上,故而在后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