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非笑,却从不曾听到过这样开心的笑声,那种从心中散发出来的笑是做不得假的,无关乎表情。
我现在整个人就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赖在月尘身上,月尘则半躺在矮榻上,红泥小炉上的酒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,袅袅的热气很快便飘散在空气中。月尘伸手将我鬓角边的碎发抚到耳后,我低首嘿嘿笑了起来,月尘的手指转而挑起我的下巴,笑眯眯的问道:“娘子在笑什么?”
“你的手有电,弄的我耳朵··好痒。”我边答着边又起身去拿白玉酒杯,起了好几次才总算是支起来了身子。
堪堪将酒杯握进手中,便感觉身子被月尘打横抱了起来,手中的酒杯一时没有抓紧,叮的一声滚落在了矮几上,杯中的酒连着那朵梨花也全部洒在了矮几上,我转首看向月尘,抽泣道:“你把我的酒弄洒了,你赔我···”
月尘却笑的更开心起来,抱着我往寝殿的方向走去:“春宵一刻值千金,娘子要夫君陪,做夫君的岂有不陪的道理?”
我痴痴呆呆的看着月尘的表情,即便是真的有些醉了,却也听出了月尘话中之意,不禁娇羞满面。
这梨花醉好喝是好喝,就是喝过之后居然会上头,也不知是酒醉着了,还是昨夜累着了,反正我即便清醒了过来,也知晓外面现下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