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显得神志恍惚,脸色异常惨白,微微躬着身子,让脸颊尽量躲在狐裘披肩的领子后面,彷佛大病缠身似的。
倒不是因为他受不了这苦寒的天气,而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“滦州兵谏事件”时,被一名情绪激动的革命士兵开枪误伤,子弹正中肩窝,险些就伤在心脏要害上,抢救了大半个月才保住性命。枪伤未愈,伤口又渐起炎症,因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。
事实上,从袁肃再次醒来的时候开始,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袁肃。
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一名刑事警察,在一次周末聚会时饮酒过多,回家途中不幸遭遇车祸,没想到醒来时居然穿越到了一九一一年,附身在这个同名同姓的新军军官身上。
虽然穿越造成的落差在袁肃心里造成了极其严重的冲击,不过好在经过五、六天时间的休养,总算渐渐接受了这个现实。只是身负重伤,精神脆弱,他浑浑噩噩也不知道接下来路的该怎么走,面对辛亥革命之后的历史洪流,竟有一种空洞的不知所措。
随着与这副身体的记忆融合,袁肃了解到一些目前的情况,严格的说他还不是一个正式军官,而是保定陆军预备大学堂深造班的学员,由于进入最后的第三学年,故而被陆军预备大学堂循例派遣到地方部队实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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