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标统、协统,要么是顽固不化,要么是见风使舵,内部斗争的痕迹再明显不过,由上而下是一盘散沙,除非有天相助,否则更难成事。”袁肃紧接着又说出了一番大道理。
当然,这些话全部是他个人的见解,与前世丝毫无关。在二十一世纪时他最大的爱好就是钻研清末民初的历史,对辛亥革命前前后后的细末之事大多了如指掌。
要说前世对待滦州兵谏的态度,表面上是一副漠不关心,骨子里却是反对起义,因此当他看到二十镇大部分高级军官态度坚硬时,就已经意识到起义之举大有不妙。
“唉,之前你不表态,还真让我错怪了你。”林伯深尴尬的笑着说道,他是直肠子,心里有什么话总会憋不住,但凡稍微熟悉一些的人轻易就能倾诉而出。
“并非我不表态,而是无论如何都轮不到我表态。”袁肃苦笑着说道。
“那这次武昌军政府派来的代表帮助我们策划起义,梓镜你怎么看?”林伯深将战马靠拢了一些,压低声音询问道。
历史上的滦州兵谏与滦州起义是两码事,虽然参与其中的部队大部分是第二十镇的士兵,可领导人以及事件性质截然不同。在兵谏失败之后,武昌军政府派出革命代表胡鄂公,与天津共和会会长白雅雨、山东铁血会会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