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部大院的炊事班吃饭。袁肃和林伯深没有跟着这些人一起去,他们好歹是标部的军官,通常都是在专属的军官食堂吃饭。
去后勤处交了战马,袁肃、林伯深二人向标部西院走去。
起初林伯深只是鼓着脸闷不作声,可是没走几步之后,终于还是忍不住抱怨出口:“不行,我可咽不下这口气,军人连一点操守都没有,还怎么谈保家卫国?我现在就去见标统,检举那姓王的家伙。”
说完,转身就要向前院走去。
一旁的袁肃叹了一口气,叫住林伯深道:“仁卿,你怎么还是这么冲动?”
林伯深生气的说道:“我冲动?姓王的在别人家里偷东西,这可是败坏我们新军的名声,他还目无尊长以下犯上,长此以往,军中无纪律可言,队伍无司法可寻,那我们与流寇强贼又有什么区别?”
袁肃换上一种严肃的脸色,十分认真的说道:“仁卿,在这里我们始终是外人,这些关外兵向来脾性暴烈,你我二人又岂能奈何?有时候为了顾全大局,总是要做出一些让步的。咱们当兵的不单单要看重军人素养,同样还要具备一些政治头脑才行,要不然为什么会有‘军政’的说法?”
林伯深疑惑不解的看着袁肃,问道:“梓镜,我说军纪的事情,你怎么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