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我。”
袁肃怔了怔,立刻拉开了房门,只见站在门外的正是林伯深。他稍微松了一口气,退后一步让林伯深走进房间。
“仁卿,你怎么回来了,七十九标不是已经全都赶往城西集合,你们不是商定今晚举事吗?”他一边盖上枪盒,一边疑惑的向林伯深问道。今天下午林伯深还说过一定要参加这次起义,以林伯深对革命的热忱,自然巴不得冲在义军的第一线。
林伯深没有说话,只是发呆似的站在门口处。
由于对方挡住了门外的火光,袁肃看不清楚林伯深的脸色到底如何,只是依稀发现这位好友的身形在颤抖。他顿时感到有一股异样的气氛,心中也渐渐泛起一股冰冷的寒意,回想到在不久之前张建功跟自己说的话,白雅雨和孙谏生曾私底下找过林伯深,难道说……
他暗暗倒吸了一口冷气,是啊,以林伯深对革命热忱的心思,这个时候不在起义最前线已经是一桩十分奇怪的事情了,自己早应该想到这一点。
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,袁肃咬着牙关开口说道:“仁卿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林伯深身形抖动了一下,他缓缓的开口,声音带着一股苦涩和艰难:“义军已经从西城出发了,他们去偷袭开平县……不过,白会长,白会长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