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因为走在最后面,袁肃没听清楚是什么,不过却看到潘矩楹叹息的拍了拍陈文年肩膀,似乎刚才是说了一番劝慰的话。
陈文年愁容满脸,眼神有透着几分木讷,俨然就像是经历过强烈精神创伤似的。
等到潘矩楹带着一众军官先行走进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间后,袁肃快步来到陈文年跟前,语气迫切的问道:“陈大人,你这是怎么了?”
他看得出来,尽管陈文年脸上还很干净,不过这分明是事后用清水清理过,因为对方全身上下一片脏乱,头发满是污垢,军服上沾有灰尘和干涸的血迹,袖口和裤腿处还磨出了几个破洞,彷佛是劫后余生一般。
陈文年恍惚的看了袁肃一眼,好一会儿过后才反应过来,他突然抓住袁肃的手,语气激动的说道:“袁肃,好你个袁肃,咱们七十九标的标部全部栽在你手里了!”
听到这句话,袁肃非但没有震惊,反而在心中松了一口气,看样子自己的计划已经顺利完成了。他故作惊慌的呆愣了一下,随后同样很激动的问道:“陈大人,你,你这话……唉,到底发生什么事?我知道是我失职,但你们应该能及时撤退才是!”
陈文年怒道:“还撤退什么?数百人包围了标部大院,标部只剩下二十七个人十三支枪,你告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