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不是长治久安的办法。再者一旦声张出去,还会对那些仍然在外流窜的逃兵造成影响。相反,若能公正对待此事,则可以以此为标榜,招揽其他逃兵尽早返回部队。”
陈文年同意的说道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若张建功那厮敢乱来,我必然力争到底。”
袁肃没有再继续谈这个问题,之后他把今日与滦州知州王磷同见面的事情随意交代了几句,由于早晨的伤风发展到现在已经有几分严重的趋势,因此没有参加审讯工作,就这样先行告辞离去了。
就在袁肃走后没多久,张建功闻讯赶到警卫队营房,与之前袁肃担心的情况完全一样,对方立刻拐弯抹角的认定这四名逃兵肯定与两起劫案有关。不过陈文年对这些拐弯抹角的话充耳不闻,依旧按照自己的一套方法来审讯。
到后来,张建功没了耐性,索性找到陈文年摊牌来说。他要求陈文年尽快结案,把这四名逃兵当作劫案主谋交上去,省的滦州和七十九标都不得安宁。
但是不管张建功怎么磨嘴皮子,陈文年一概反对,甚至还反过来把张建功教训了一顿。他同样摊牌的告诉张建功,就算张建功强行把这四个逃兵交上去,到时候自己也会把事实情况上报,倒要看看上面信不信这个结果。
张建功除了咬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