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朝代变更都会是一场大混乱的局面,今时今日显然也是逃跑不了这个环节的。”
袁肃继续说道:“依我看,不止南方如此,就连我们北方也会如此。乱世军权为大,有枪有炮便能称霸一方。我觉得这对我们来说同样是一次机会,滦州虽不是什么大地方,但好歹已经打下一定根基,今后总会有用武之地。”
陈文年沉思了片刻,他其实很明白袁肃的话,所谓在滦州打下根基的并不是七十九标,而仅仅是袁肃自己罢了,如果真要留下来独立门户,那必然是要以袁肃马首是瞻才行。考虑到这里,他十分认真的问道:“袁梓镜,袁宫保是你叔父,既然连洋人都认为满族人之后应由袁宫保主持国家大局,你此时选择自立门户,岂不是要与你叔父对着干?”
袁肃笑了笑,说道:“我之所以要自己闯一番事业,就是想尽自己所能帮叔父一把。二十镇毕竟不是我叔父的嫡系部队,近畿如此敏感的地方,用不了多久迟早要调回关外。一旦二十镇回到关外,到时候究竟听命于谁尚不得而知,再者关外偏远之地,对国内大局影响微乎甚微。若我就这样跟着二十镇离开了,还谈什么国家大事?还怎么为国家稳定出一份力?”
陈文年自然很清楚袁肃的意思,同时他也觉得袁肃这番话实在太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