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个都扣紧了心弦。
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,陈文年下意识向前迈了一步,压低声音问道:“袁大人,你该不会……是要跟王怀庆拼了吧?”
不管怎么说,现在选择跟王怀庆硬碰硬是绝对不理智的决定,岂不说王怀庆人马众多,硬拼时根本占卜得半点便宜,再者就算侥幸击退了王怀庆,这件事又该如何向上面交代?前阵子因为与洋人有来往,已经让大总统动火不已,这件事还未平息却又闹出更大的事来,只怕到最后可不是卷铺盖走人那么简单,弄不好可是要论罪的。
袁肃气定神闲,不疾不徐的说道:“诸位放心,我不会让你们为难,都随我到营楼再议。”
众人半信半疑,每个人心思不定,只好跟着袁肃向营楼走去。
天色渐暗,滦州城外东北方向忽然出现了一支三、五十人的骑兵队伍,一个个身穿着崭新的军装,然而许多人的脑袋后面还留着一条辫子,正沿着官道小跑而来。
附近村镇的百姓们纷纷凑到官道两旁张望,又是指点、又是议论,谁都不清楚这些当兵的究竟是什么来路。没过多久,在骑兵队伍后面隔了几百米远的地方,再次出现另外一大队人马,这次可不止是三、五十人,沿着官道向着队伍后面望去,少数也有七、八百之多人,多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