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没有,不过那姓赵的营长说,王大人和魁字营、右营的人都被扣了。”孙德盛郑重其事的说道。
“这不太可能,滦州才多少人马,怎么可能在扣住两个营的同时还能包围德字营,老孙,你莫不是被诓了吧。”左路营管带李劲夫质疑的说道。
“他们本部人马确实不多,可是却还有民防营呀。之前咱们王大人扣过他们的枪,那几百支枪就是配给民防营的。不瞒你们说,除了民防营之外他们还有洋机枪,就算诓我,我也是不敢乱来的。”孙德盛气势汹汹的说道。
“看来,是我失策了,早先却算漏了滦州民防。”这时,于继芳喃喃自语的说道,然而他的表情并不像其他人那么着急,毕竟自己心里另有最后的准备,只要把这件事上报到北京去,倒要看看袁肃如何收场。
“于先生,眼下该如何是好?”赵继时崔问道。
“不如,我们带兵去滦州把大人要回来。”另外一名管带急躁的说道。
“诸位稍安勿躁,我突然觉得这件事另有蹊跷。”于继芳忽然说道。
众人不禁让这番话惊了一下,目光纷纷聚焦在于继芳身上,翘首以盼似的等待下文。
于继芳不慌不忙的转过身来,表情严肃的盯着孙德盛,有一种审问的语气问道:“孙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