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吴大人,难道你认为吴承禄不应该为这件事负上责任吗?”
吴立可怔了怔,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。若是从法纪上来说,吴承禄确实有罪,而且还不止吴承禄有罪,就连包括他本人在内的临榆县大大小小官吏都难逃其责。然而若是从惯例上来说,这次灾情根本算不上什么撼世大灾,关起门谈这件事的时,大家也都心照不宣。
略略停顿了片刻,袁肃很快又收起了脸上的笑容,似认真又非认真的说道:“如果换做我是吴大人你,我现在是不会考虑山海关镇守使的前景,而是多关心一下自己的得与失。”
吴立可喉头哽动了一下,额头又忍不住涔出汗渍,一方面是天气渐热,另外一方面是内心深处的焦动。过了一会儿之后,他才用凝重的语气开口说道:“袁大人所言极是,自身难保岂有多余的心力顾及他人。”
袁肃罢了罢手,煞有其事的说道:“吴大人这话说对了一半,说错了一半。‘自身难保’也要具体看是什么时候。不妨与吴大人直说,此次袁某主持赈灾,前前后后协助操劳的就只有吴大人一人,至于另外一位吴大人,整日只知道捧着一杆大烟枪,凡事不仅没有主见,更是毫无作为。”
听到这里,吴立可心绪稍有安慰,他此次前来除了想弄清楚袁肃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