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……咱们也不能妄自猜测,也许是先购买了两千五百石的粮食,剩余的款项则用在他处。其中可能是有误会的。”赵秉钧脸色阴沉,在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要开解之句,毕竟这件事已经直接影响到自己了。
拨款是他签的字,委任特派专员也是他选的人,而这特派专员是什么德行他心里也完全很清楚。公款私用已经是几百年官场的诟病,中央政府还算是好的,若是地方政府来办事,那种贪污克扣可不是一点两点那么细致。
“赵大人,我之所以先来找您谈这件事,就是因为不希望这件事闹大。您应该很清楚,事情闹大这种地步,任何节外生枝的变动都能掀起轩然大波。如今大总统正在为国会选举之事大为烦恼,尽管他对袁梓镜这个侄子颇有介怀,可在国家大事面前这算不上什么事,没必要弄的大刀阔斧。”张一鏖语重心长的说道。
诚实的说,他对袁肃这个人也感到很不耐烦,自从大总统认可了这个侄子之后,对方就没有一天安分守己过,先是在滦州闹,后又在通永镇闹,现在还闹到了山海关。正所谓无风不起浪,必然是袁肃做出什么过分之事,所以才使得吴承禄狗急跳墙。
不过,他确实不知道袁肃到底做了什么过分的事,所谓与洋人勾结的事情,前不久袁肃还专门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