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一位李姓军官不知从何而起的说出了这句话来,“就跟我手里这副牌一样,啧啧,直教人心烦的很呢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心烦的,国家大事轮不到我们来操心。再说,政务院不是一直在传言,说他们国民党的总理宋教仁是最有机会与咱们大总统合作的人么,这都合作了,还忧心什么。”另外一名军官把烟头在烟灰缸上戳了一下,漫不经心的说道。
“你这都是哪里听来的消息,政务院的人怎么会指望宋教仁跟大总统合作呢?我听说宋教仁去年在江浙一带到处演讲,演讲的内容就是指责咱们北方军人干政,什么为祸百姓,什么专制独裁。这人应该跟咱们北洋是死对头才是。”先前的李姓军官煞有其事的说道。
“政治上的事情咱们这些大老粗懂个什么,人家宋教仁演讲只是批评时政,又不是针对咱们北洋。再说,之前宋教仁在北京担任农林总长时,跟咱们北方不少人走的很近,这次由宋教仁负责组阁那是好事,难不成你还像让黄克强、孙逸仙这些人来组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