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事外罢了。
当然,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障眼法。
关于北京总统府发布的最新人事任命一事,滦州这边同样是一早闻到了风声。不仅以袁肃为首的北洋少壮派核心将领感到十分震惊,就连滦州地方士绅阶级也感到无从理解。于是在袁肃迎接袁肃下火车时,站台上的百余人一个个脸色不约而同显得很不好看。只是碍于这件事太过敏感,并没有人敢大庭广众的向袁肃询问什么。
出了火车站准备上马车时,车站外依然有不少老百姓闻讯赶来相迎。连北京的民间都对袁肃拥戴不止,更别说在这几年深受袁肃政策惠顾的滦州人民大众了。只不过,这会儿袁肃以及左右一众麾下的心情都不太好,于是没有多做停留,上了马车之后便急匆匆的离去。
回到军务总办公署,袁肃先送张涵玲到后院府邸休息,随后稍微做了一番清洗和整理,这才再次回到前院。之前到火车迎接的众官员大多是滦州军政集团的领导人物,这会儿全部都聚集在客厅里等候下文。袁肃来到前厅没有多说废话,只是故作轻描淡写的把总统府的命令又做了一番交代。
“袁大人,这,这大总统摆明就是在拿功臣开刀呀!”
“是啊,究竟我们做了什么要命的事,竟遭大总统这般的猜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