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偏偏在这个关头又闹出战事,岂能不叫我辈心寒?”曹锟虽然心里不痛快,但是装笑面虎的本事还是绰绰有余。他脸上丝毫不见任何生气,反而愈发显得爽快的笑着说道。
“哦,那曹大人有何高见呢?”段芝贵说话的时候依然摆着架子,煞有其事的问道。
“唉,说来也无奈,曹某为这件事奔走了一段时日,向咱们北洋的好几位老臣子请教其中的办法,不过大家也都只是感到无奈,讨论来讨论去都没有什么好的路子。今日请香岩兄到此,就是希望能听听香岩兄是否有高见。”曹锟打太极的说道。
为了这件事曹锟筹备了这么多时日,每次拜访过的人几乎都会问这个问题,而偏偏这个问题又极其敏感,在没有完全了解对方的心意以及确定对方会站在自己这边时,自然是不能轻易透露其中的计划。
“仲珊啊,你这人就是不安分。反正今日也没有其他人,有其他人你也不会找我来谈这件事,索性就把这天窗打得更开一些。你最近往来南北到处奔走活动,所谓之事我岂能不知?我真就不明白了,你说你是为了国家避免战乱,你这会儿又从中捣乱,岂不是让这国家乱的更厉害一些吗?你到底图的是什么?”段芝贵直截了当的质问道。
他虽然不敢在袁世凯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