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素弦内心不好受,便道:“大哥,这是我个人的事,你想如何责难,尽管冲我来。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我把张小姐送回家,我们回去再说。”说罢便拉着素弦要走,不料素弦却挣开了他,扬起头,目光决绝的看着霍裔凡,针锋相对道:“我是知道二少爷有婚约,本没有大少爷口中说的那层意思。现今已是民国,难道在霍先生头脑中,还是些腐朽老道的思想么?连我这小女子都晓得婚姻自由、恋爱自由。裔风他有勇气,敢争取,这一点就让我十分钦佩。至于什么门第,什么婚约,那是你们霍家的事。你既然没有这个本事,就更不要来刁难我这个小女子。”
她的头脑被浓浓恨意充斥,一字、一句,对他吐出每一个字,就像是姐姐的灵魂冥冥之中引导着她,对那个负心人致以万般深意,就足够他九曲回肠、久久回味了。然后她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,心里感到经久未有的舒畅和痛快。
后来的几日,宣珠一直没有来学堂上课。女学生们对此议论纷纷,都说陶家被霍家退了婚,宣珠大受打击,以至于一直把自己关在房内,不愿见任何人,似乎还萌生了退学的打算。
放学的时候,咏荷突然出现在素弦面前,不由分说便把她拽到三楼西面僻静的天台上,劈头便指责道:
“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