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动作散漫随意,实际上目光却扫向进出公馆的每一个人。不久她又发现门口多了个卖香烟的小贩,那人是陌生脸孔,面相比较年轻,吆喝声是刻意在模仿本地人的特色口音,听上去有些滑稽。想不到霍裔风如此费心部署警卫,难道情况真的如他所说,那般危险么?
她回到自己卧室,阳台上放置着一个用绿色藤蔓装饰的吊椅秋千,她把留声机开得很大,然后就坐在那里闭目聆听音乐。恍惚间她觉得自己像一个迟暮的老人,余下的时光只能自己去寻找乐趣。
她侍弄起花草,把吊兰的枝叶理得漂亮一些,给小雏菊和白山茶松松土,浇浇水。想起答应家庸给他做水果蛋糕吃,就去厨房动起手来,一直忙活到晚上,浪费了好几个鸡蛋。后来叫青苹帮她和好面,烤箱的时间又没掌握好,一天下来也没能吃到自己亲手做的蛋糕。
就这样在公馆里待了三天,这日刚刚五更天,她换了身素色衣裙,把那摞教材捆扎起来用头巾包好,抱着包袱悄悄地出了门。不料刚踏出公馆,就有一个卖报的青年凑上前来:“小姐,买份晨报吧,最新出的。”
她摇了摇手想走,那人挡住去路,压低声道:“在下奉霍裔风霍副总长之命在此保护,请小姐马上回去,不要让小的难做。”
她长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