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”了一声,扶了他慢慢躺下。他深呼了一口气,强迫自己放松下来,动作不大却被她察觉。他没再说话,闭上了双目,于是她帮他盖好被子,然后把灯关上。
她明白一定是出了什么事,或许跟张晋元有关,然而她也不敢现在就回去,那样一定会被他怀疑。她躺在床上心绪潦草,一晚上都没睡踏实。
天亮的时候霍太太、大少奶奶和咏荷都来了,她方才得了空,便推说自己头痛回家休息。霍裔风叫老刘开车送她回去,她回到公馆坐了一刻钟,又叫了辆黄包车去了玉器行。张晋元见她这个时候过来,知道事情不妙,便带她到了二楼的会客厅,关照伙计不要叫人打扰。
“哥,你还不告诉我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警局的人见了我,眼神别样复杂,一定是因为你的原因。你早些告诉我,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你一把。”素弦没顾得上喘口气,就急冲冲道。
“唉。”张晋元懊恼地一拍脑门,“一直提心吊胆的,没想到还是发生了。”重重地往皮沙发上一坐,道:“是跟那件走私国宝的事有关。早些年交友不慎,跟着几个黑道朋友做了点小生意,发了财以后我就跟他们一刀两断了。没想到他们找到我,还用一些……其他的事威胁我,拖我下水,让我跟他们合伙做那个事。这事风险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