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而方才则是一场毫无保留的彻底释放。他想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样的包袱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,但是她把自己视作心灵的依靠,如他所认为的那样,她是一株纯洁雅致的雪白山茶,而他早就在心底下定决心,要做她坚强的大树和无比忠诚的守护园丁。他心里不知不觉已被深深触动,情到浓处,低下头去,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。
他回到自己的卧室,褪下内衫,小心地揭开纱布来看,血块已凝结,也没有方才那么疼了,便把这事暂且抛在脑后。翌日一家人围坐在一桌吃早餐,霍裔凡没有来,说是还没起床。素弦担心他的伤势,几次欲言又止,见他吃起饭来动作自如,才稍稍放下心来。餐毕她还想问问他进一步确认,家庸闹着要去花园,她拗不过他,只好跟咏荷带着他一道去了。霍裔风因是父亲叫他陪着下棋,正觉无聊,父子俩便兴致勃勃地杀将起来。
过了不多会儿,有个女侍来叫,说是太太让他马上回卧室去。霍裔风觉得莫名其妙,只得先放下手里的棋子。进了屋,却见母亲一脸严肃,招手叫他上前去,待他走近了,才压低了声道:“我问你,昨天你是不是和素弦……”话说到这就很隐晦了,霍裔风却是一副玩笑的样子:“娘,你说清楚些,我不大明白。”
太太恨不得像小时候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