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晚进门也得进,便道:“素弦还在念书吧,早点退学,我们也好赶年前把婚礼办了。”
张晋元道:“素弦明年初就毕业了,也不差这点工夫,她想把书念完,我也赞成。不知老爷、夫人,可有意见?”
霍太太面露不悦:“她要做少奶奶的人了,这书还有必要读么?女人家识得几个字也罢了,难不成还靠她中个状元来,光耀门楣不成?我看还是早日把学退了的好,我们风儿腊月就二十三了,我还指望明年抱上孙子呢。”
早先素弦便对霍裔风说了自己的想法,他虽然也想能够尽快娶她,但她说的也不无道理,何况他一向尊重她的想法,当下便解围道:“爹,娘,我和素弦也商量过了,这婚事不急一时。这段时间养伤,局里有不少事等着我解决,明年春天再办正好。”
霍太太倒是出乎意料地没有坚持己见,心里却在想,这夜长梦多的道理,他们年轻人可懂不得。却也巴不得这几个月再生点什么变故,好将这婚事搅黄了。
此后的一段日子倒也风平浪静,素弦重新回到城南小学教音乐课,霍裔风一有闲暇就去接她,一来二去,孩子们都认识了这位眉目俊朗风度翩翩的大哥哥。他有时候站在窗外静静地看着,她教起学生来神情专注,仪态端庄,那是一种别有风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