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眸光凝在她的脸上,说:“我倒还真想造个笼子出来,把你锁在里面,你才安生得了。”
他坐了汽车回去,火急火燎地便骑车赶来,遥遥望见她纤弱的背影伏在栏上,呆呆望着园里的花儿,一颗悬着的心方才安放下来。
她坐在他车子的横梁上,他骑着车,两只手臂如是揽着她似的,突然觉得十分安心。可她不一会儿就觉得无聊,渐渐放大了胆子,伸直了两只胳膊,任由和风软软地拂过面颊,他很是紧张,说:“素弦,还是扶好车把。”
她似是没有听到,半仰着头把双目轻闭,觉得眼前罩着红彤彤的温暖,自是惬意非常。
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放下手臂,眼睛仍是闭着,幽幽地道:“带我去她的墓吧。”
他微微一怔,才问:“怎么突然想起去那里了?”
她直直地望着前方,说:“带我去吧,趁现在还有时间。”他轻松的心情顷刻肃重起来,微微吸了口气,“那好吧。”
他带她来到郊外的后山上,半山腰上新修了一块体面的坟,玉蔻和她弟弟便葬在那里,碑前摆着贡品鲜花,应是有人时常祭拜。她怔忪着走上前去,突然便跪在地上,他赶忙扶住她:“小心一点,别太激动。”
那碑上镌刻着玉蔻的名字,她怔怔地盯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