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要弄明白一件事情,那就是派人纵火意图灭口她们全家的幕后黑手,究竟是谁!
第二天她叫青苹在门外把风,自己悄悄到裔凡书房里查探,意图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的线索,然而除了那幅柳条皮画筒里姐姐的肖像之外,她什么也没有找到。却在他书桌的角柜里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油纸包,只是匆忙地粗略卷着,打开一闻,竟然是一包烟土末。
那种味道她再熟悉不过,张晋元就曾经当着她的面吸过。
她回到房里,一整日都在思索这件事情。正巧香萼端了新进府的金丝燕窝送来,她便问道:“大少爷这几日都在做些什么?”
香萼道:“大少爷他自然是在洋行里忙了。”
素弦又问:“他晚上都睡在大少奶奶那儿么?”
香萼道:“这倒没有,大少爷许久没有去大少奶奶屋里了,只在二楼最东头的房里歇息。”
这晚夜深人静,院外依稀传来杜鹃的三两啼声,素弦心里积攒的事情一重压着一重,却又无从消解,便想出屋透透气,也没有披件外套,却不料这春夜里雨水乍停,湿气也重。
她一个人走上二楼,一排窗子隐映着屋角灯笼黄澄的光影,余下皆是同样的漆黑肃静。她走到香萼说的那间屋子,站定了一瞬便小心翼翼地推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