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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弦匆匆地赶到西园,两个身高力壮的小厮如是石狮子一般,负手立在门前。她说明了来意,其中一人推开一侧的门,躬身请她进去。方一踏入屋内,门便在身后悄然扣住。
素弦无奈叹了口气,跨过满地横七竖八倒着的椅子凳子,避开大大小小的花瓷碎片,小心地探到内室去,床上的细纱幔子拉得严实,便试探着道:“咏荷,还没起来吗?”
那纱幔似有轻微晃动,素弦便掀开一角,见咏荷拿被子蒙头睡着,便坐在床沿轻推了她一下:“咏荷,是我呀。”
咏荷这才掀开被子,一头短发压得偏在一侧,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埋怨道:“你真讨厌,知道我一整天都没事可做,还这么早叫醒我。”
素弦笑道:“你呀你,我一向是站在你这边的,你倒好,一点都不领情。”见她躺着提不起半分精神,便肃了脸道,“咏荷,火烧眉毛了,你还睡着。”
咏荷仍是一副“天塌地来抗”的样子,懒洋洋道:“只要我娘没把我五花大绑起来,塞进花轿去,就不算什么大事。”
素弦只得低下身去,小声道:“我问你,前几日你是不是溜出去了?还在街上抓小偷来着?你可不要瞒我,我可是什么都知道的。”
咏荷大睁着眼睛,“素弦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