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改选在什么时候?”
他觉得突然,道:“是在今年冬天。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?”
她浅笑一声,说:“我哥说他正准备竞选呢。”
裔凡大感意外,说:“想不到晋元兄竟有这般雄心。”
她淡淡地道:“什么雄心,不过是白费心思折腾罢了。他一向是那个性子,劝也劝不住。”
她停在这里,忽然听到似是传来闷闷的雷声,说道:“又下雨了。”那声音轻轻细细的,似是带着些许怅惘。
他也侧耳听了一刻,说:“白日里天色就不好,怕是要有雷雨。”话音未落那雷声便更大了,似是从远处的天边滚滚逼近似的,他感到她的身体似乎倏地抖了一下,赶忙道:“别怕。”
她又怎么会怕雷,只是一直紧绷着心弦,那一声炸雷却似震得她再也无法自控,才不自觉蓦地一颤,觉着脊背都冒了冷汗。
他探了一只手臂过去,轻轻抚着她的被子:“素弦,你怎么了?”
这一瞬她只觉得内心实在疲累不堪,只想找一个可以栖息温暖的港湾,便向他身边靠去,他轻轻拍着她,如是哄着一个不安的孩子,在她的耳边低语道:“睡吧,有我在。”
这时窗外的雨已经急急地下了起来,如是瓢泼般倾盆而下,肆无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