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,想趁着霍副总长回来之前,尽快压榨你一笔罢了,我便擅自做主,应下他了。”素弦目视前方,面无表情地道。
张晋元恨恨地捶了下座椅,“这个狗官,果真是老奸巨猾!我那几件古董玉器乃是镇店之宝,岂能随意就便宜了这种小人?”
老寇见他气愤难平,只得劝道:“少爷,且忍他这一时吧。龚局长也算是临江响当当的人物,我们摆平了他,也算是一桩好事。”
张晋元把头撇向窗外,不再言语。
回到玉器行,老寇忙不迭地命人撕了封条重新开张,张晋元气冲冲地上了楼,只撂下一句:“素弦,你跟我过来。”
素弦只得跟去,锁了门,见张晋元把皮包往桌上狠狠一摔,手插兜里背身站着,似是发了很大的火。素弦便道:“你是认为我冒着风险救你,是救错了?那我也无话可说。”
张晋元倏地转过身来,目光阴狠地似要吃人:“你说,金萍是不是你藏起来的,你给我说实话!”
素弦略显怔色,想不到他才从囹圄脱困,这样快便揪起这件事兴师问罪开了,却也并不惧怕,也未打算撒谎,便直截了当地道:“对,是我干的。”
张晋元登时怒不可遏,冲过来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,直把她打得摔倒在沙发上,他仍不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