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也学不到呢。”
霍方知道她有意讥讽,却不急不躁,与她玩笑道:“却只有一人——不就是姐姐您么?若有一日,霍方也能讨点姐姐的欢心,才真真是喜上眉梢了。”
朱翠向来严谨庄重,经他这玩笑一开,倒觉得自己被无端调戏了,挑眉啐道:“少来这一套。霍管家只要把持好自己,少淌些个浑水,也就算了,别把我拉扯进来。”说罢便甩袖去了。
霍方遥望着长廊里她疾步而去的背影,唇角意味深长地勾起。
却说素弦回了卧房,发觉自己险中脱身,不由得长舒了口气。取出那锦盒在灯下细看,不过是极普通的式样,握在手中倒很厚重,盒盖四边缀着一圈莹亮的祖母绿,衬着精致的紫芯绒缎,灯照下显得熠熠生辉。她试着用手指扳动锁扣,却怎样都纹丝未动,既然是死锁,想必就更加玄机深重。
这时外厅有门响传来,便连忙把锦盒放进首饰匣里锁好。青苹一脸颓丧地走进来,怨恨地瞅了素弦一眼,“你……可把我害苦了!”
素弦连忙把门窗关好,张望了一下,确认无人才返身回来,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
青苹心头憋着股火气,腾地站了起来,怒道:“你还好意思问我?我问你,那个怀孕的戏子,是不是你偷摸藏起来的?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