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我还喜欢画画,您什么时候教我学画呢?”
母子骨血相承,天赋亦相承。素弦隐隐忆起姐姐刻苦学画的时候,时常废寝忘食,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她被迫离开学校,那凄凉无助的眼神。
她开始暗暗犹豫,该冲破裔凡的“禁忌”,让家庸学习作画么?
“二娘,你怎么了?”孩子看出她似在凝思,不由问道。
这时青苹匆匆赶了过来,道:“方才太太在冷糕里发现了果糖,已经大发雷霆了。”
素弦淡漠道:“她素来不能吃带糖分的东西,这回又是谁撞到枪口上了?”
青苹有些幸灾乐祸,故意叹道:“只可惜,没查到是谁偷偷动了手脚,太太把厨房一干人等全发落了,连吕妈都没能幸免。这不,气得脑血上涌,把汪老大夫都唤到府里来了。”
素弦一想,还是去看看为好,于是赶到正院霍翁氏的卧房,只见吕妈等下人在石阶下站了一排,皆是大气都不敢喘,房门窗帘紧闭,似乎情形严重。她试探着敲了敲门,朱翠开了门,皱眉道:“凡二奶奶,大夫才给开了方子,太太正在休息。”
正欲转身,却听里面病怏怏地唤道:“是素弦么?让她进来吧。”
素弦想这霍翁氏倒是难得对自己亲近一回,便走了进去,霍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