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怒起来,“这么久了,我还是没等到你的心化开的那天,为什么?!”
她并非没有看到他痛心的神色,然而,自从洋河公馆那件事发生以后,她开始对所有的男人产生一种本能的抗拒,并且这一切,都只能永久地烙在心底。
她眸光微微转向他,含着一丝怯意,“裔凡,……对不起。”
他倒在床上,没再说什么,目光空荡荡地盯着悬起的床幔。
这一时刻空气仿佛都凝重起来,压抑得让人呼吸不到一丝氧气。她究竟到什么时候,才能真正敞开心扉地接受他?这个问题他们都在心底暗暗发问。
良久,她试探着唤他:“裔凡……”她试着去握他的手,才发现那只手隐隐发凉,她努力地把手放进他的手心,“裔凡,我真的很害怕。”
他似乎渐渐地平静下来,眸光恢复了一点温度,看向她:“你在怕什么?”
她认真地道:“是一种危机感,女人的直觉。”
他笑道:“你们女人总是敏感。”
她却没有一丝玩笑的样子,“她先是有意刁难于我,让我去查冷糕的事,然后又故意激起大姐和我之间的矛盾,如果我想得没错,下一个便是你了。”
他看着她道:“所以,你才故意要二弟来破案,好让她知难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