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,我做我的事。”
凤盏恍若挨了当头棒喝,不顾他正在开车,激动地与他纠缠起来,一边哭道:“既然如此,你还救我出来干什么?干脆让他们把我沉塘好了,你又何必救我!”夜里方向不清,方向盘经她猛烈一撞,车子陡然偏向路边,险些撞在树干上,坡下不远,就是滚滚江水,霍方登时一身冷汗,用力把持住方向盘,厉声道:“你再这般胡闹,我们两个都得出事!”
凤盏却似被他一语启发了般的,立时哭嚷道:“那就死吧,让我们两个一起去死!我跟着你死了,也就解脱了……”说着,弓起身子挡住他的视线,死命地去夺方向盘,霍方只觉得汽车失了控,偏离道路沿着斜坡冲了下去,一向冷静的他也慌了神,慌忙去踩刹车,不断地、用力地踩着,却突然绝望地意识到——刹车不知道什么时候,已经失灵了……
却说霍府,裔凡裔风两兄弟守了一夜的灵,晨间朱翠来报,说是太太请二少爷到房里一趟,裔风便去了。一进屋里,朱翠便从外关上了房门,只余霍翁氏一人坐在贵妃椅上,裔风不解出了何事,只见他娘从锁着的木箱里取出一份文件夹来,急急地拉了他,“风儿,你看这个。”
裔风迟疑地打开来看,竟是父亲的遗嘱,忙问:“娘,爹的遗嘱竟然在你这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