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藏在水里,湿漉漉要盈出水来了。”
宋初一抓住陈豫琛乱摸的手,心口怦怦乱跳。
同样的话沈翰说过。
陈豫琛拽着她的手往前一带,宋初一再次落进他的怀抱。
不容她挣扎,他用力捧住她的脸。
“初一。”他含混地温柔地唤着,嘴唇饥渴而恶狠地压了下来,酒气和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一起倾泄,自唇齿的缝隙渗入,密密侵进宋初一的感觉意识。
灯火从头顶泻下,摇动的光晕笼罩出欲醉难醒的梦境,宋初一像身处云端般,踉跄着颤抖着未能稳住心神。
这只是梦,这不是真的,只是孤独的太久了做的一场活色生香的梦。
陈豫琛的手捻过耳垂抚过颈窝往衣领里面探去时,宋初一猛一下推开他,无视他直直倒地的身躯,跌跌撞撞冲进卫生间,锁上门翻天覆地呕吐起来。
好难受,胸腔烧灼得要爆炸开似的,宋初一死命呕着,要将重压吐出来。
——沈翰,我没有背叛你,我没有对别的男人有感觉,我只是把他当成你了。
宋初一喃喃说,没东西吐了,她开始哭,撕心裂肺肝肠寸断。
她以为,她和沈翰的感情不管过了多少年,都是浸染进彼此的血液深入彼此骨髓,其炽烈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