峰会很亲密,会做过他和宋初一曾经做的事,可这段时间的相处,看着她憔悴低迷,不时神思恍惚喊自己沈翰,他不知不觉中把宋初一和季峰曾交往过的记忆抹掉了,可是,存在让人无法自欺,宋初一不止和季峰曾亲密无间,眼下还要和季峰双宿双飞。
    陈豫琛摸出烟点燃,豁出去似地狠狠抽了一口,再狠狠地吐出烟圈。
    眼前渐渐模糊,尼古丁能让人沉迷,酒精能让醉生梦死,却无法抹去刻骨铭心的记忆。
    香烟的火星在眼前飘忽,孤独袭上心头,迷惘更深重,放弃和侵占的拉锯更加强烈,仇恨和爱恋在脑子里交替,力量不分伯仲。
    “你没事吧?”吕颂有些惊怕,关切地问:“用不用去看医生?”
    “不用。”不过是摔倒时撞了头,再加上之前醉酒后空腹一天又接着喝酒伤了身体。
    狠狠地按熄了香烟,陈豫琛进了卫生间洗澡刷牙打理形象。
    从卫生间出来的陈豫琛米白亚麻衬衫,浅棕色休闲裤,半干的头发随意自然,整个人清爽干净,利落潇洒,是吕颂熟悉的英气逼人的社会精英,却又是陌生的,陈豫琛眼神中透着阴沉的倨傲和冷酷。
    “吕颂,我要整垮季氏。”他倒了一杯白开水缓缓喝着,口气平静无波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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