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捣腾裁缝衣服捎带着培养出母女般的亲情。
    季峰母子说话时,宋初一没睡着觉,正陷在痛苦中无法自拔。
    有些事,用醉酒一时失措解释不通了,宋初一关了手机,她怕陈豫琛找她,她不想和陈豫琛通电话。
    看不到人听不到说话,那混乱的一幕却总是忘不掉,陈豫琛亲吻她时的情景在宋初一脑子里放电影似不断倒带播放着,宋初一艰难地抗拒着为自己辩解——会失神沉迷只是因为陈豫琛和沈翰太像了。
    陈豫琛和沈翰真的很像,尽管他吻她时比沈翰粗暴,可那种悸动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,激烈的颤栗如暴雨洒落在常春藤上的雨珠,绵绵不绝地顺着叶脉溜下,点点滴滴在地面重合后汇成凶猛的湍流。
    那是你水性杨花找借口,你对陈豫琛动心了。
    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不停地批驳她,将她的心动分毫毕现剥露。
    “沈翰,我想你……”宋初一痛苦地喘-息,回忆着与沈翰在一起的情景,竭力要将陈豫琛从脑子里赶走。
    记忆的芬芳淹漫了现实,桃花烂漫的山谷里,沈翰拉住她,手指微微颤抖,掌心的润湿渗到她手掌里,他有些渴切地看着她,嘴唇微动,面颊耳朵染了红,窘迫无措又任性蛮横,像个可爱的孩子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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