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这是沈翰的孩子爱上了,她再没勇气残忍地判处这个孩子死刑。
宋初一拿开膝上电脑侧躺下,身体像畏寒的流浪猫一样蜷缩着,一动也不动。
“初一,对不起,那天晚上……那天晚上我没忍住,我喜欢你那么久,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。”陈豫琛虚弱地解释,“初一,等你出院了咱们就结婚,把孩子生下来,好不好?”
和他结婚,把孩子生下来,他真说得出口,趁着自己人事不醒污了自己,事后还隐瞒欺骗,把自己当成什么人?
宋初一该生气的,可意外的却没有愤怒的情绪,以前总盼着他是沈翰,眼下天方夜潭一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,只觉得好笑,不知不觉便笑出声来。
这个时候发火骂人打人都好,只是不要沉沉地毫无生气,陈豫琛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怪异情形,低头俯身胆战心寒去看宋初一。
宋初一笑了一会儿,闭着眼纹丝不动,沉静地躺着像是睡得很熟。
没有飓风雷霆,却让人更加忧心,尤其她现在还怀着孩子身体又虚弱,陈豫琛不敢多言,默坐床沿陪着。
窗外灯火阑珊,城市车水马龙,夜的繁华进入最热闹的阶段,宋初一呼吸变得匀称,真的睡着了,陈豫琛轻吁出一口气,坐了太久姿势一动不动,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