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猜测。
接着雨晴又说了一些关于她叔叔的事。原来她叔叔患了肝癌。在雨晴到大信工作前(具体时间是我和她在万佳的餐厅里初次见面的第二天),曾回家探望过叔叔,当时叔叔的病看上去还不怎么严重。雨晴临走前,叔叔把五千块塞到雨晴手里。雨晴不肯要。叔叔死活不罢休。雨晴见叔叔如此坚决,便收下了钱。之后她告别爸爸和叔叔,回到中山。她实在没想到,那是她最后一次跟她叔叔相见了。
我和雨晴一直聊到深夜。雨晴哭一下停一下,情绪很不稳定。深夜三点多的时候,我轻声说:“阿晴,睡一会吧,你很累了。”
雨晴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,合上眼睛,依偎在我的怀里,逐渐入睡。我也没有躺下来,靠着床背,慢慢地闭上了眼睛。
我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清晨七点多了。雨晴还在熟睡之中。我轻轻地走下床,望了她一眼,只见她脸色苍白,神色憔悴,一脸泪痕。我吸了口气,心中突然痛了起来。
很痛,很痛。
我宁愿伤心难过的是我自己。
我披上一件外衣,走到楼下,买了两碗粥和两块蛋糕,回到家的时候,雨晴已经醒了,但她没有起床,坐在我的床上,望着天花板,愣愣出神。
“阿晴……”我叫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