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杂种!我的女儿又没惹你,你干嘛要来害她?让她过点清静的日子也不行吗?”他要他的女儿过清静的日子?就像美丽的花瓶一样,天天放在家里?不错,他对雨晴的爱,程度之深,不容置疑,但爱得太深,却爱得有点扭曲了,有点变形了。
看来情况并不乐观,何父根本不相信我是一个好人(事实上我真的不是好人),总以为我会害他的宝贝女儿。
算了,车到山前必有路,水到滩头自然直,以后的事,现在多想也没用。
我和雨晴还聊了彼此分开这一个星期中,各自经历的一些琐碎事儿。就像杨过和小龙女分别十六年后,杨过纵身跃谷,重见小龙女时,一个说起惊心动魄的奇遇,一个说摘果织布的生活琐事。他们说的是十六年间发生的事,长谈了一夜,而我和雨晴说的只是一个星期中的事,却也谈了一两个小时(我主要是讲公司的事)。
我和雨晴就这样坐在沙发上,轻轻挨着对方,很自然地聊天。我突然想起昨晚在公司和雨晴的那通电话结束后,我心中冒出的那不安的预感:那杀人强奸犯,正在雨晴的家附近……似乎再也见不着雨晴……
现在,雨晴回到了我的身边,和我相距极近,我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她的存在,那些所谓的不安预感,自然是全部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