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前额上,果然有点烫。
“真的发烧了。我马上带你看医生。”
雨晴扁了扁小嘴:“我真不中用,老是生病。”
“傻瓜,还说这种话?快点换衣服。快,你一边换衣服,我一边打电话给黄医生。”
我一边说一边走出房门,给黄医生打了个电话,告知他雨晴的情况。黄医生叫我尽快带雨晴到医院去。我刚挂电话,雨晴就换好衣服走出大厅。我扶着她来到楼下,把她扶上qq后,迅速走上驾驶位,向中医院驶去。
车上雨晴问我:“对了,你爸爸妈妈……唔,他们有难为你吗?”雨晴的声音有些沙哑。黄医生说过,这是“渐冻人症”的症状之一。
“没有,”我说,“我已经说服他们了,他们不会再强迫我们分开了,也不会再为我们的事感到担心了。”
“嗯,”雨晴笑了笑,“那就好。你妈妈对我这么好,我真的不想看到她因为我的事而感到难过。”她的声音越来越低,越来越沙哑,似乎快要说不出话来了。
我也笑了笑:“你呀,就只会为别人着想。好了,你不舒服,别说话了,休息一会吧。”
“嗯。”雨晴轻轻应答了一声,闭上了眼睛。
不一会来到中医院。黄医生早已在医院大门等候我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