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……”
护士还没说完,我已如离弦之箭,拔腿跑出病房。
回到雨晴所在的病房,只见雨晴仍然坐在轮椅上,但脸色极为苍白,白得像一张白纸,没有丝毫血色,十分可怕。
我马上跑到她身边,问道:“阿晴,你怎么啦?你没事吧?”
雨晴吃力地摇了摇头,缓缓地说:“不知怎的,身体忽然有点难受……”她的声音十分嘶哑,嘶哑得似乎每说一个字,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。
我心中一痛,情不自禁地落下了几滴眼泪。雨晴提起手,想帮我把脸上的眼泪擦去。但她的手颤抖得非常厉害,慢慢地伸向我的脸,像是要耗尽九牛二虎之力,好不容易碰到我的脸,忽然坚持不住,垂了下来。
雨晴忽然变成这样,让我感到十分害怕。我不知所措,呆了几秒,才想到要给黄医生打个电话。我马上把手机拿出来,拨通了黄医生的电话,告知她雨晴的情形。黄医生叫我马上带雨晴去找他。我说我们在新加坡。黄医生一愣,大声说:“有没搞错?以你太太的身体状况,她根本不适合远行。你马上带她回来,一刻也不能耽搁!”
我匆匆别过阿清,甚至还没认真地望上阿清一眼,便带着雨晴离开了医院。
我实在没有想到,和阿清这匆匆一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