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定,难得见他有担忧的时候,媛湘不免迟疑了。“有什么办法让钟习禹尽量不淋到雨?”
“只能穿蓑衣,”杜锦程道,“赶紧走,否则我怕来不及。”
他进屋和老六说了几句,老六连忙加快手中的速度,上了药,将绷布扎紧实。媛湘想到另一个问题,便低声问杜锦程:“我们能往何处去?”
“我们进城。”
“太冒险了!”如果此时钟习禹进城,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“先下山再说。”杜锦程往外吆喝,“走了!”
御宽出来问媛湘发生了什么事,媛湘将杜锦程原话转述给他听。并说:“我知道钟习禹此时伤势严重不好走,但是待在屋中恐怕更危险。不如还是下山吧。”
“他已经在发烧,淋了雨恐怕状况更差!”陆洋也道。
“没事。”钟习禹捂着受伤最严重的肩膀站起来,“走吧。总不能因为我而连累他们。”
御宽和陆洋还想说什么,但是忍住了。点点头:“好,我们轮流背你。”
杜锦程的声音从外面传来:“你们俩都还有伤在身,如何前得动。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男人,总能把他弄下山的。快点走。水已经越漫越高了!”
媛湘走出屋外,看到院子里的水确实已经经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