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娜气呼呼地,“我一直都是这样的,什么体统不体统。我是公主,谁还能拿我怎么样不成?”
“就因为你是公主,才要顾及一下体面。”拓桑阴沉地和钟习禹道,“你,跟我走。”
钟习禹的目光对上他的。这是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。他叫他做什么?钟习禹不知道。但,他更愿意和拓桑在一起,也不愿意一直听若娜无理地提要求。
“你要带他去哪里?”若娜紧张起来,“不是他惹我生气的。”
拓桑冷冷地道,“我当然知道。你不用谁惹,也整天气呼呼的。”
钟习禹很想笑。他没有想到拓桑会当着他的面呵斥若娜,因为之前几天,他看起来虽然不说话,但还是挺宠爱若娜的。
若娜生气地跺了跺脚,“皇兄你坏!我回家告诉母后说你欺负我。”
拓桑说:“等你到了秦京,你早把这些事忘了。”他和钟习禹道,“走。”
“你要带他去哪里?”
“我不会把他抛弃荒野,你就放心吧。”拓桑先走了。
钟习禹走两步与他齐肩,拓桑便回头看了他一眼。没有人敢和他并肩走,西秦等级明确,谁都不能有逾矩,拓桑是太子,地位仅低于皇帝一人,与他同行,皆要退后一步,保证他在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