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或者身有要事,或者是避着她,媛湘倒落个轻松自在。她把行李收好,反正已经康复得差不多,她想自己应该可以踏上回家的路了。媛湘等着钟习禹回来就与他说要告辞一事。她在他的房间里慢吞吞得走着,打量着这间简陋的房子。绕过书桌,媛湘看到一踏踏的兵书,还有他写的一些笔记。
媛湘随手拿起来看看,他的字非常凌厉,一如他现在的性格。
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钟习禹从外面进来,身上穿着劲装,更显得宽肩阔背,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,目光滑过她收拾得齐整的包袱,“准备走了?”
“嗯。”媛湘说,“我已经康复了,待在这里多有不便,还是早些离开吧。明天早上我就走。”
钟习禹没有说话,媛湘放下书,走到他面前。她还没有开口之前,他先问了:“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“找他。”
“如果找不到呢?”
媛湘望着他的眼睛,“不会找不到的。区别只在于找到的是生还是死。”
钟习禹的眉头皱了起来,她面不改色得说出这些话,是看开了吗?
媛湘的目光落在他肩膀上,袖子与肩膀接缝的地方破了一个口子,“破了。脱下来我帮你缝吧。”
钟习禹顿了顿,背对她把衣服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