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时务地,则连忙在皇城前跪成一排,还号称:恭迎太子回朝。
早前干什么去了呢?
钟习禹眼里一片阴鹜,唇角浮起嘲讽的笑。
皇宫之中,静得如同死了一般。钟习禹喝问:“舒定安在何处?”
跪了满地的宫女太监,无一人敢答话。
安静得可怕。
半晌,才有个太监站出来:“回殿下,他们昨儿夜里就出了宫。听说,是去了旧的相府。”
钟习禹眼里透出冷冷的杀意来,“派人去将他们拿来。生要见人,死,要见尸!”
皇宫之中,无人不惶恐,无人不害怕钟习禹下令全部赐他们毒酒。
钟习禹走在这个他出生,成长的地方,心情却像飘雪的冬季。他慢慢地走到景宁宫。
这是他出生的地方。是他母后安寝的地方,不知道,是不是也是她长辞于世的地方?
景宁宫里干净无尘,所有摆设、用品,皆不再是从前模样。想必舒定安的妻子入住之后,对这儿进行了大肆整改。
他慢慢地走进去。
地上跪了一屋子的宫女,皆都在瑟瑟发抖,伏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。入目所及,没有一样是他熟悉的东西。他的心说不出的萧索,难言地疼痛。
他走过熟悉的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