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站出来叫他父亲的是他的义子之一,名唤童武。
童贯将书信搁到一旁,起身说道:“汴京之中最近出了一位大人物名叫梁薪,此人年纪轻轻,岁不及而立。但却在短短数月之内立下数件大功深得皇上宠爱,如今已官至太子少保,得封忠义侯爵。”
“哼!皇上真不公平,父亲你镇守西北战功赫赫,论功劳怎么也得是个镇国公之类的吧。可如今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子都已经被封侯爵了,皇上还对父亲一点表示都没有。”童武忿忿不平地说道。
童文咳嗽两声道:“童武,你别瞎说。父亲现在执掌枢密院,位列三公。比那梁薪不知道尊贵几倍,父亲心情天下,又岂是只执着于区区爵位之人。”
“童文说的话。”童贯微微一笑道:“爵位嘛,只要我等努力皇上自然不会吝啬。他ri若我等收复幽云十六州,即使是封王也不无可能。”
童贯说到这摇摇头道:“我之所以提及此人,并非是因为其它,而是因为此人前不久与皇上一起微服南游,又恰逢皇上遇到朱勔假公济私以权敛财,所以朱勔被皇上带回了汴京处置。如今朱勔下落不明,恐怕皇上是要对苏杭应奉局动手了。”
“对苏杭应奉局动手?这可不妙。”说的人名叫王崇法,是童贯手下的心腹谋士之